山路绕了几弯,道路狭窄向上。云雾锁了山头,看不清远处的方向。我在等下一片风景,寻找一片空旷。于是脚步向前,目光眺望。沿着栈道走,最初宽阔的木阶在树木的阴影里成了一段段错落的泞泥和朽木。浓密的叶隐去了阳光的温暖,也不动声色地为视野上一把锁。我寻不到空旷,甚至在走向它的对立面。所以我的脚步开始慌乱,想...
一片静默中,望向车窗外,只见零星的灯火点点和不断延伸的黑暗,对此我们总是或多或少感到迷茫。车灯亮起打断了沉思,黄晕的灯光照向眼前黑暗。对于黑暗,我们总是恐惧;对于未知,我们总是迷茫,但更多的或许是探求与好奇。所以,我们出发了,去探索未知的远方。期待着远行,却留恋着故土。望向天边,是一片朝霞,那梦中...
山岚氤氲,高山圣水,朦朦胧胧的白雾,衬得山峰忽隐忽现。似有身在仙境之梦幻,处在佳地之美感。一路游览,一路收获与体验。怀着一颗充满期冀之心,随着观光车一路颠簸。在几十个回旋之后,终于上了观景台,而所见之景与想象中的相差甚远。诚然,耳边时常传来一些唏嘘,"哎,太可惜了""好遗憾啊""难得来一趟,天公不...
脚下是漫延四方的草甸,周身是高原稀薄的空气。我们正行走在稻城的土地上。与一般的旅行相同,我们这行人自然是走到哪儿拍到哪儿,寻不到文化的影子,嗅不到苦旅的气息,仅是单纯的行走拍摄。因此,我想起一则故事。故事说的是发生在非洲大草原,人们在猎枪被禁用之后,用相机的长枪短炮进行替代,以拍摄到“...
世界很大吧,你我很远吧。不,有时候只是心的距离。嗯,就和拳头一般大小,在这“小”世界。总说时间和距离可怕,隔得远了,见得少了,记忆就顺理成章般地变淡。只可惜,这道理就像经手的教科书,必须被读滥。有一个更可怕的词,叫“咫尺天涯”。对龙应台描述的&ld...
跷跷板在孩童的嬉戏声中有规律的一上一下,一端到了顶端,一端却不争气地跌落谷底,再怎样使力,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这块板,需要平衡。生活固然不止这块板这样简单,却拥有着许多平衡点。我们驾着一叶扁舟,小心翼翼地迈出小小的步子,寻找着。“那时候我每天要站8到10个小...
独坐于幽暗的小屋,细碎的阳光,透过窗缝,留下点点光斑,和些许光亮。光与影之间,拿一支铅笔,在白纸上勾画,留下的,是黑白,亦是生活……生活,似乎就如一张白纸,上面勾勒着笔笔墨迹。黑白,看似简单的颜色,却又勾勒出最纯粹的世界,最平衡的生活。每个人赤裸裸地来到这个世界,最终...
当情怀遭遇规则,这势必引起一场争纷。王石的去与留虽然至今尚无定论,但无论结局如何,都必会引发新一轮的口水战。自古就有“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之说,而当情怀遇上规则时,情怀就必须给规则让步。儒家思想是中国古代的正统思想,主张“仁”,提倡君主以德教化人民,以...
彼此当年少,莫负好时光。——题记轻抚古廊,清冷的月光洒在院中,亭下如积水空明。微风拂来,望着影旁的碧池。欲览水中月,摇摇头,茫然与害怕环绕心头。答案在风中飘荡。悄坐桌前,痴痴地盯着杂乱的文字,叶底黄鹂一两声,欢愉的鸟叫灼烧着焦灼的心,明天将要考试了。双手在头上焦急地抓着,...
现实明亮如白昼,浪漫微晦若黄昏。远处,黛色的一抹。浪漫,一般人理解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缠绵悱恻。这样的理解是不是甜腻了点,粉色了点?我想也不全是。希腊神话中朱庇特对美极的欧罗巴一见钟情,便化为白牛,靠近她。女骑,牛走,后劫欧罗巴于海上,朱庇特显形。而那片陆地就成了欧罗巴。“大概对美好...
各式古典乐器的融合,仿佛让我穿越到了民国时期,那个男穿中山装,女着旗袍的年代,撑着油纸伞走在粉墙黛瓦的江南雨巷,静谧而空寂,只是心中如同装着一曲《彩云追月》,表面平静无波澜,实则也向往那彩云,渴望心中的月。追月,许多诗人都寄情于它,“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思念是李白寄于...
天安门前接受首长检阅的队伍,步子是整齐的,阵形是方正的,因为心是齐的,凝聚在了一起。活得像一支队伍,看似有些不成立的比喻,又意味着些什么?我细细想。也许是秩序。太阳亘古不变地东升西落,从前的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没有精确的钟表,日出的亮光和落日的余晖成了他们劳作的分界线。那是一种顺应...
群雁北飞,队列排行于天际之上。伴随着纷纷飘落的残叶,它们更改着队形,御风前进,愈发庄重肃穆。秋天,更显凄清悲怆。但也只限于庄严。除了交替排头兵时的嘶鸣,它们便再无交流,不似飞过的一群雀儿,叽叽喳喳,喧嚣欢乐。它们也未曾想过离开队伍看看外面的风景,心中只有奔赴遥远的地方。它们活在纪律中,活在一支队伍...
除了那一身迷彩,我似乎再没了直面阳光的勇气。习惯于缩于伞下,拒阳光于咫尺外。却又始终挥之不去那无遮无拦的日光,热情地散落着,教官一声令下,我们一齐喊出“到”。于时,宛若一支队伍。或许不只是流淌的汗水给了我这种错觉,也无关正步或军姿时的酸痛感,我大概是太喜欢那一声&ldquo...
当无情的火焰熊熊燃烧,无处可逃的蚂蚁滚成球状,用无数脆弱的身躯在火海里碾出一条生路;当贪婪的猎人端起冰冷的猎枪,逼入绝路的老斑羚甘愿做跳板,以自己的坠向死亡换来小斑羚那生的彼岸。开路的蚂蚁死了,火灭风起,它们连灰也不剩;做跳板的斑羚死了,在人迹罕至的荒谷里化为枯骨。它们死了,但也还活着,活得像一支队...
放纵自己,慨然把一颗滚烫的心交附于远方,何惧迷惘?何惧蜚语?世界就如头顶的巨月,作为无名的“大多数”,我们既不能像大海一样倒映出无色的金光,也无法扶摇而上羽化登仙。虽然摆脱不了小小的身躯,我们依旧能把心中孕育大天地。“越过山丘 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 但也不...
你所看到的月亮,永远是同一个面的月亮。“别人说”和“我认为”是评价一个人时最有意思的两种观点,因为它极有可能大相径庭。你身边逗比的朋友,可能在网上看到关于他“认真起来超帅”的言论。别诧异,对方和你谈论的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不...
哈维尔·塞尔卡斯曾说过:“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是我们所有人都扮演着一个角色,正如舞台上的演员一样,我们都是,也都不是本来的那个人。”是我们永远在伪装吗?是我们永远戴着面具在别人的目光之下苟活吗?还是我们徘徊在真我与假我之间太久,傻傻分不清自己。也许是,也许不是...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狄更斯的《双城记》中,世界的极端被描绘得淋漓尽致,而这背后,当奢华落下时,还剩下什么。追求高大上,是人类的通病;为了所谓的奢侈而倾家荡产,是人性...
不知道是否有人肯去相信桃源般乐土的存在,也不知是否有人永远漂泊无定,只知有突然掀起巨浪的汪洋,和片刻安宁的栖息地,但它们都不是“旅人”们的目的地——那个起于开始,归于结束的地方。人啊,总要选择开始一切。而家乡,就是心灵开始行走的地方。比如《假如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