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无限温柔的夕阳抚摸着那一片生长着狗尾巴草的土地,也抚摸着我。而我正躺在那片土地上,仰望着湛蓝的天空,嘴里叼着一根肥嘟嘟,圆滚滚的十分可爱的狗尾巴草。不远处,一只红蜻蜓落在狗尾巴草叶子上,尾尖一颤,升入天空。这个梦还有气味。那是一股清新的青草味和经过一天日晒后的新鲜的泥土的香...
我是幸运的,我深深地庆幸着我可以,可以看到这一幕幕,它温暖着我,让我看到了爱的真实模样。它仿佛一杯清咖,多少人回避着那苦涩的滋味,可那缓缓腾起的烟雾被我看到了,闻到了,很美,很香。我见证着,品尝着。百无聊赖的午后,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徜徉其间,我几乎要被眼前的忙碌冲散,人们都低着头,含着下巴,脚下...
很多人认为,解解数学题,做些理科的作业,便是忙得晕头转向了。而看一看书,品一品文字,则是头等的、闲情雅致的、文人才做的事,是快哉,是妙哉!可我并不这么认为。看书,也是件极为忙碌的事呵!要读书,你得先找个地方吧。不必太大——大了有些空旷,也不能太小—&mdas...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会想起那天下午的阳光,只一眼就让人失了魂。——前记我的家乡在沿海,温温润润的风带着海岸线的海腥味,海盐粗糙颗粒被层层的山丘磨去了棱角,养出了一代代勤劳肯干的温州人。小时候从记事起就是在外婆家过的,其实很多事情在印象中都朦胧地一笔带过,家门口的阳光却...
“叽叽,啾啾……”鸟鸣从记忆深处传来,忽又被往来的汽车碾去。香樟树上圆滚滚跳动的身影,渐渐隐退变淡,掉进了记忆的漩涡里。孩提时代,我总喜欢看这树上树下跳动的小东西,听他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然后装作听懂了他们的对话,把听到的“故事&...
很早以前,爸妈问我:“你想要一个弟弟吗?”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才不要呢!有了弟弟还会和我抢零食抢电视,没准我还得洗尿布。要照顾一个小屁孩,麻烦死了!当时的我还为自己的深谋远虑而自豪。可是事实证明,爸妈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现在,我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个躲在我妈肚子里的小...
我画在树叶上的蝴蝶,飞走了吗?——题记晚自习。窗外很静。静?我抿了抿嘴,好像,不静吧。放下字迹潦草的数学题,抬头望向窗外。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依稀看见些熟悉的东西,回头看,哦,是倒在玻璃上的影子啊。趁没人注意,我悄悄推开窗,把头探出半个。外面也...
我向来是不太爱讲江山话的,倒不是觉得过时,或者说过时只是一个次要因素,主要还是因为讲不好,在外地待到八九岁才回到老家重新拾起的这门语言对初学者甚是不友好,每次开口都像英语课上被老师叫起来念单词一样,磕磕巴巴,别别扭扭,可谓说者不适,听者皱眉,长辈偶尔倒也会调笑着纠正,可这在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看来,简...
夜晚,天公作美,乌云慢悠悠地飘走,任由月亮发出皎洁的光芒。一直担心下雨的我总算松了口气。“我要去看表演!”远处传来吵闹声,孩童拽着大人的衣服说什么都不放手。我这时才想起来,今天新塘边要举办第二届文化节了。我麻溜地从家里跑出来,约上小伙伴一同玩耍。节日办得很隆重。满街的小彩...
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透过玻璃窗,依稀能看到繁星点点。路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微风轻轻拽住树叶的小辫,扯下几抹绿色。已经十点半多了,我们正从乡下姥姥家往回赶。乡间的水泥路上,车子寥寥无几。我刚闭了眼,正要睡觉,一束强烈的光线直直射向我的眼睛。“啊,好难受。哪个司机这么缺德?”我...
周六一放学,便回了石门奶奶家,下午五点多钟的光景,夕晖像烟一样淡淡地笼着这个小村,日头沉没,远山红了。炊烟只升起孤零零三两道,车轮轧过石子滩时那几只黄狗没有吠叫着一路尾随。小村让光涂上几笔亮色,安静地站在这儿,听不见母亲呼唤着孩子归家的声声口弦,听不见鸡鸭被从河里赶上岸时,扑棱翅膀的响动,它融化在霞...
当今的世界以前所未有的高速运转着,人们都是这个巨大机械上的一个齿轮。于是,我们在时代的激流中奋力前行,朝着一个个极其现实和物质化、可量化的目标前进,却逐渐在这过程中失去了自我宝贵的部分,失去了对生活的欣赏能力。我们疯狂地给自己浇水施肥,以期达到目标获取成果。我们已不再关心这棵树苗怎样萌出第一个嫩芽...
当黄昏撒下一丝黄晕,风卷起的一缕极细的黄沙映在太阳光里,如轻霞薄绮。天蓝得像要向下流淌,我会在这时等一缕花香。我喜欢观察花。有时你会在花里看见你自己。荷花盛开时会绽开淡黄色的花蕊,荷叶上滚动着水银般的晨露,唰地倾倒在娇白的花瓣上;山丹丹会数着自己的年岁开花,长一年便生一朵;木香花开似海棠,波斯菊秋...
一个微雪的清晨,来到了一座山下,焚香礼佛。细碎的雪覆盖在山上,薄薄的一层,在初升的太阳下,折射出柔和而又泛着晕黄的白光。收起伞,深吸一口清冽的冷气,开始爬山。路蜿蜒曲折地盘旋在山上,两旁的青松傲然挺立,等待长官检阅。没有人,没有鸟,甚至连风也没有,万籁俱静,颇有“深林人不知&rdquo...
我还没来得及长大,还没来得及去看你一眼。巴黎圣母院失火,得知消息的那天,我在睡前百无聊赖地翻了翻手机,看到一篇帖子说:圆明园、岳阳楼毁了也没见你们这么激动,巴黎圣母院失火搞得像烧了你家后院似的。我心里一惊,打开微博看到热搜上的“巴黎圣母院失火”,那天,是四月十五日,我的第一...
我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听一次雨声了?我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印象是小时候坐在外婆家的老房子大门口,带着几分“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自己。真庆幸啊!在这个雨夜,雨声和我又重逢了。我躺在寝室的床上,头抵着冰冰凉的墙壁,听雨在耳边沙沙的呢喃,自然的声音总是那样抚慰人心的。...
我对于自然的概念源于记忆深处的小时候,那同时也是我灵魂的原点。我的童年是在奶奶家度过的。到达那里,须走过一小段略显崎岖的山路,而后从两旁夹道而生的竹林穿过。青砖墨瓦的院子显现时,就到了。奶奶家院子门口有橘树,桂树,还有得抬头望的板栗树。对于这些树,最有形的记忆便是那些独特的气味。板栗树是个厚实的...
连续近一个月的淫雨实实在在地冲刷去了我心中仅存的耐心与愉悦。转而开始陷入无休无止的愁怨中。但这愁怨毕竟不像戴望舒笔下那么凄婉迷人。我坐在窗边,听着雨打在窗上、打在树叶上的无音节的声音,看着手中的作业,再也做不进去分毫,眼前的一切仿佛被撕裂成碎片,黑暗虚无。正是本该太阳最盛的午后两三点,现在却如夜幕...
“味道是最说不清楚的。味道不能写只能闻,要你身临其境去闻才能明了。”味道的确是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东西,可正是这种种味道交织在一起,才组成了我的生活。最怀念夏天清晨菜市场的味道。随意地换上轻便的短裤,和妈妈一起,去逛,去闻,去体验。入口处便是蔬菜区,草木蔬果,明媚而清纯。...
我家边上有一家理发店,那是我一直光顾的地方,我每次都是到那理的发,虽然效果一般,但,习惯了,也就不问为什么了。那家店在北关大桥下的一条街边,从方位上来说倒也是不错的。理发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瘸了腿,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就算站直了,他的肩也还是一高一低。他的房间就在正室的后面,通过一个挂有垂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