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儿时父亲一次“无意”把我丢失,幸运的是,他及时发现我,才免于这场遭遇。但却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影响,从此我缺乏安全感。所以,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依赖母亲长大,而不像姐姐和弟弟那种,长大就可以松手的类型。每次母亲外出办事,或者买东西等等,总会带上我。有的时候,特殊情况...
如今,当庸俗者在都市的牢笼里苟延残喘时,生命的状态似乎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你无法做到像木心那般去往钟灵毓秀的山间,聆听、寻找生命的真实,聊以自慰的,不过是寻找那攫住你目光的姿态。“答案啊,我的朋友,在风中飘扬!”《朗读者》的舞台上,明亮的灯光映衬着她自信而笃定的面容,那诗一般...
黎明之前,总是无尽的黑暗,就如彩虹之前,总是风雨一般。成功与失败,努力与懒惰,总是相辅相成,互为前提而存在的。那一张图案早已掉尽的笔,一本早已脱线的笔记本,一张木质的小板凳,陪伴着我走过了黎明之前的那段时光。那是一支图案早已掉尽的笔。“桐,学习钢琴时,也学习一下乐理吧!”就...
今年,只剩下最后两天了。伤心与开心,痛苦与甘甜,悲伤与庆幸,说出了这一年的故事。步入高中,就连中考仿佛都是去年的事儿了。中考于今年,可谓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了,这对于刚刚参加中考的我,也有很大的影响。“哦,解放了!”刚考完最后一科的我们,回到了教室...
清晨,沾着新鲜雨水的几声鸟啼将我唤醒。我拿手揉开惺忪睡眼,却见浅蓝色窗帘缝隙间并无晨曦投入,慢慢启动大脑,这才算到如今已是冬至,夜长而昼短。倚着栏杆,缓缓地挪下楼去,却见厨房已是一片温煦。母亲细碎的鬃发从耳后垂下,低头在细细切着什么,麻布的天青色围裙在身前随着节奏摇晃,母亲见我进来,满脸带笑又不失...
我们这一代并非不懂方言,但说出口的往往是些夹生的方言,生硬而不自然。我以前也尝试过用土话与父母交流,却被他们戏称为“外国腔调”,几次之后只好作罢。是啊,在如此重视标准普通话教育的今天,许多父母早就不愿一字一句地教给孩子乡音了——这种无益于学习成绩的事...
之前有一次去社区听一堂摄影课。来的是一位头发花白肩披一件旧马甲的老爷爷。说话幽默风趣,是与大家似旧识般。为大家放映解读他准备的一系列照片,其间不时还聊聊他个人的生平经历,家庭琐事,惹得大家忍俊不禁。也使一堂摄影课上得活泼轻松起来。堂间“学生们”的平均年龄大约在四十至六十岁左...
有一条河,从莽莽深原而出,流进了一个人的心里,唱着低回宛转的歌,倾诉着那段被岁月尘封的故事。外公门前的那一湾小河,承载了我太多太多的感情:思念、梦想、未来……不知多少年,不知多少事。春天来的时候,五程的原野还没有苏醒。春风十里,绿荫白堤还模糊地沉浸在梦中。人们怅然若失,...
一排人站在路边,头时不时伸出来,目光投向路的一头。双脚似乎被禁锢了,近乎在路边白线一侧,眼里充满对前方的憧憬,背上背着书包,手里拎着七袋八袋的,仔细一看,原来是在:等待。等待,似乎常伴于身边。放学铃一打响,收拾好书包,也无奈地加入等待的行列。每到周末,公交的生意就火,人们都争着抢着,丝毫不谦让,一...
在霍达的《穆斯林的葬礼》中了解到有一种植物叫巴西木。紫色的瓷笔里洗着一泓清澈的水,一段被齐齐地锯断的活木,没有土壤,没有肥料,它竟然神奇地活了下来,活得那样好!柔嫩的嫩芽,它的力量能够穿破坚硬的树皮,倔强地往上长,往上长,一股蓬勃的勇气的朝气,谁也不能阻挡。现在新枝更茁壮了,绿叶更葱茏了,缀在细茎...
我现在对每日回家后的短暂时光近乎迷恋。一打开门,那张圆圆的小脸就映入眼帘,与之伴随的还有一阵阵的尖叫、拍手声,眼睛弯成一条缝,嘴巴习惯性地微张着。其实到现在,我还是觉得很奇妙。这个小人儿,不比别人可爱,但我们之间就像是有块磁铁,冥冥间引着我总想去摸摸她的头,捏捏她的手。她才八个月大,看我回来,脸常...
我爷爷爱喝茶,但是农村人家喝不起铁观音、大红袍之类名贵的茶。爷爷喝的是一种没有名字的茶,十几块一斤,是一个淳朴的农民所能接受的最高价格。爷爷喝茶时,用的是一个巨大的塑料瓶,不对,那尺寸赶得上水桶了。他随手抓一把茶叶,扔入桶中,再浇入烧好的开水,白雾滚滚冒出。在下地劳动前,爷爷的唯一爱好便是泡一壶茶...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无限温柔的夕阳抚摸着那一片生长着狗尾巴草的土地,也抚摸着我。而我正躺在那片土地上,仰望着湛蓝的天空,嘴里叼着一根肥嘟嘟,圆滚滚的十分可爱的狗尾巴草。不远处,一只红蜻蜓落在狗尾巴草叶子上,尾尖一颤,升入天空。这个梦还有气味。那是一股清新的青草味和经过一天日晒后的新鲜的泥土的香...
我是幸运的,我深深地庆幸着我可以,可以看到这一幕幕,它温暖着我,让我看到了爱的真实模样。它仿佛一杯清咖,多少人回避着那苦涩的滋味,可那缓缓腾起的烟雾被我看到了,闻到了,很美,很香。我见证着,品尝着。百无聊赖的午后,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徜徉其间,我几乎要被眼前的忙碌冲散,人们都低着头,含着下巴,脚下...
很多人认为,解解数学题,做些理科的作业,便是忙得晕头转向了。而看一看书,品一品文字,则是头等的、闲情雅致的、文人才做的事,是快哉,是妙哉!可我并不这么认为。看书,也是件极为忙碌的事呵!要读书,你得先找个地方吧。不必太大——大了有些空旷,也不能太小—&mdas...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会想起那天下午的阳光,只一眼就让人失了魂。——前记我的家乡在沿海,温温润润的风带着海岸线的海腥味,海盐粗糙颗粒被层层的山丘磨去了棱角,养出了一代代勤劳肯干的温州人。小时候从记事起就是在外婆家过的,其实很多事情在印象中都朦胧地一笔带过,家门口的阳光却...
“叽叽,啾啾……”鸟鸣从记忆深处传来,忽又被往来的汽车碾去。香樟树上圆滚滚跳动的身影,渐渐隐退变淡,掉进了记忆的漩涡里。孩提时代,我总喜欢看这树上树下跳动的小东西,听他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然后装作听懂了他们的对话,把听到的“故事&...
很早以前,爸妈问我:“你想要一个弟弟吗?”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才不要呢!有了弟弟还会和我抢零食抢电视,没准我还得洗尿布。要照顾一个小屁孩,麻烦死了!当时的我还为自己的深谋远虑而自豪。可是事实证明,爸妈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现在,我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个躲在我妈肚子里的小...
我画在树叶上的蝴蝶,飞走了吗?——题记晚自习。窗外很静。静?我抿了抿嘴,好像,不静吧。放下字迹潦草的数学题,抬头望向窗外。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依稀看见些熟悉的东西,回头看,哦,是倒在玻璃上的影子啊。趁没人注意,我悄悄推开窗,把头探出半个。外面也...
我向来是不太爱讲江山话的,倒不是觉得过时,或者说过时只是一个次要因素,主要还是因为讲不好,在外地待到八九岁才回到老家重新拾起的这门语言对初学者甚是不友好,每次开口都像英语课上被老师叫起来念单词一样,磕磕巴巴,别别扭扭,可谓说者不适,听者皱眉,长辈偶尔倒也会调笑着纠正,可这在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看来,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