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同学们:大家好!我是来自八年级8班的付筱轩。在12月17日早上7:50,我与另外几名棕北学子结伴来到科院幼儿园,亲身体验了幼师这一光荣而神圣的职业。当园长安排我带中班的孩子们时,我心中充满了期待。刚到教室,小朋友最初看我的眼神里充满着紧张、好奇与疑惑。怎么融入小朋友们的世界并能让他们快速...
风拂过窗棂,亦轻轻地拂摸天边的那一轮圆月。月无言,仿佛在述说一些故事。月的故事,是春江旁、花月旁。好久了,好久没有一个发出那“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天问了;亦好久没有一个人见过那“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辽阔了;也好久没有一个人...
下笔,竟有些茫然,到底是因为我写得太少,又亦或是因为……我不了解那个男人。父亲今年四十,常年在外地工作,两周一次的回家也顺便将我捎带回家。一路上,最多也不过讲几句关于学习的话,聊几句天,然后,他开他的开,我听我的歌,格格不入。他是一个邋遢的男人。都已40岁了,可以随手...
方哥,乃我小学“鼎盛”时期一位不可分离的死党,时至今日,我仍会不时想起他那动感滑稽的面容。如果有一天,你在街上,惊奇地盯着这样一个人:身躯庞大,骨骼粗壮,可“遮天蔽日”;一张大饼脸上盖着一层如西瓜皮一样的短发——这是他亘古不变...
一棵树,长在一座丘陵之上,自它从一粒未萌发的种子开始,它就有一个梦想,我要成为这座丘陵之上最高的树!当它刚从树上下落时,它直直地掉落在地上,然后让风把它送到一个最好的位置。忘了讲那时,它还是一个松果球。它被送到了一个低陷的小坑之中,这儿下雨了会有多些水,会有多些的养分,也适合生根,还没有别的树挡道...
风,是一个飘渺的无影人,你看不见,抓不住,只能任凭它拂袖而去,只留半点萧瑟,与指尖冰冷。所谓风的故事,不如说风与我的故事。在我眼中,风不是所谓高于青云的仰仗者,而是一个平易的长兄,在乡下,我总愿坐在树下,听风摇动树杈,触叶遮蔽骄阳,风来了,他从不孤单,要么伴着草拍石面,又或随着叶打枯藤,这声音总是...
庭院里,秋千慢慢地摇着,那老檀木的幽香随风阵阵飘来,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和古老。很小的时候,我坐在秋千上,爸爸在背后推着我,一来一往地。我时而兴奋的“咯咯”大笑,时而又害怕的声声求饶。风迎面吹来,掺和着海棠花的清香,如一层窗纱,那么薄,那么轻。秋千板散发的古木香也直逼我的鼻,别...
事实上,我觉得樟脑丸的气味是再怪不过的了。樟脑丸,实则就是萘的结晶,自然这种化学物质也不招人待见,每当我闻着时,总觉得带着些潮湿腐败的气味,放在衣服柜里又有何用呢?也许是我回心转意了吧。现在,我家的衣柜里已全然无须其帮助,衣服再不会沾染上昔日我所厌恶的这种味。但是,这股从小到大闻过来的气味,一旦...
在成长的过程中,每个人都会经历难忘的事情,或喜或悲,或对或错。而那次考试,我印象最为深刻,感触颇深。又是一个令人厌烦的雨天,每逢考试,天总是下雨。我的心情很压抑,仿佛注定考不好一样,心里忐忑不安。当我匆匆忙忙赶到考场时,监考老师还没有到,同学们都在神采飞扬地说着考试时如何作弊。我本来就复习得不太好...
“渐渐地,它也不再懦弱,它知道,非分的妄想只能毁灭自己——毫不犹豫,顺势而长!”——题记终于熬过了一个严冬。清晨,当第一块冰融化,当第一声清脆鸟鸣响起,它知道,是太阳,是太阳升起了。它,是一粒极其普通的小种子。去年秋天,不知...
爷爷是一个乡里人,用俗话来讲,就叫做“粗人”。爷爷今年70多高龄了,然而他却从来没有停过手下一地儿的活,锄几根小青菜,播几粒水田稻,总看见他在烈日炎炎之下,左手一顶大草帽,右手一瓶矿泉水,扭动他那粗犷的身躯,便是半瓶水下肚,食指贴额,抹下几粒亮晶晶的汗水,然后弯腰,继续他的...
墙角,这是无光的拐角,却有一盆似乎被人遗忘的灌木。植物是需要光的,而这盆灌木更是日日夜夜地呐喊:“光!光!你在哪?”主人是听不见的,听见的也似乎都厌倦了。而它,最终也只能在黑暗中茫然地仰首寻望。总算有这么一天,似乎在墙的另一边,似乎是有光的那一侧,一盆吊兰回应:&ldqu...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屈原对路的理解是深刻的,但我想说,我人生的路上是布满荷叶的。漫步在青石板铺起的小巷,轻扣用朱红漆成的大门,生锈的门锁‘’咔‘’的一声开了,奶奶慈祥地看着我,荷香从奶奶身后的院子中散出,一片片...
清晨,下着雨,我漫步在屋檐下,冥冥间我感觉我将与命运擦肩而过。继续走着,雨已经停了,可屋檐上,残留着的雨滴,仍在一滴一滴地往下坠落着。直至仅剩一滴雨水。雨也要留在屋檐上呀!当然,我们知道雨也将汽化,它要慢慢上升的,上升地很慢很慢,它不像雨那样滴落,水要想上到空中,是要花很长时间的。就如同升官...
雨,约莫在叙利亚下了两天了。虽说不大,但不足以浇灭一些,比如战火,只是战场的火罢了,别想太多了。一个五岁的男孩,坐在一片废墟中。废墟似乎也在怜悯他,给他留一个避雨的三角架。男孩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原本衣服是白色的,在硝烟的洗礼下,红一块,黑一块,似乎是在美工课上被泼洒了一碟颜料,五彩斑斓。也许...
深冬的一个夜晚,在学校附近的岔道口,一个男孩子,蹲坐着。他,最多不过十岁,只穿了一条暗灰色的毛衣和一件单薄的外套。他的前额深深埋进,抱膝的手肘中,手掌托着另一只手掌。他的头发,看上去似乎十分柔软。在夜的晚风中轻轻地浮动着。露在外头的耳朵,像熟透的煎饺一样发红发烫。他在隐隐地抽泣,身旁的路灯,照映着...
盛夏的一个下午,在医院门口的一排蓝色凳子上,一个路人,正趴着,进入梦乡。他大概四十来岁吧,微侧着身子,面向着墙壁与天花板的夹角。一件黑色长袖大衣与盛夏这个炎热的季节显得格格不入。大衣有些厚,仅比冬季的棉衣薄一两分。黑中隐隐有些灰白,起了一层毛茸茸的白丝。也许,这是他唯一一件可以遮蔽身体的衣物了吧。...
那天,我与妈妈相距只有1米,而心的距离却有100米。一场不可避免的争吵。妈妈面红耳赤,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要喷出火来。我则倔强地昂着头,直视着妈妈,亳不示弱。随着一阵掌风刮过,我的脸立刻觉得火辣辣的。妈妈手中的玻璃杯摔在地上,碎成了一朵花。第二天,我与妈妈相距3米,心的距离变成90米。我漫无目...
每天清晨六点三十多,我总是能遇到一群身穿藏青色工作服的阿公阿婆,不经意间,我会停下脚步,望着他们的背影逐渐远去,直到拐入食堂,消失踪迹。他们中的一位阿婆,我认识。在我们教室这一层,常常能看到她的身影。她穿着的衣服,总是干净整洁的。目光虽说不上炯炯有神,但也不浑浊。我和她仅有过一次对话:那天我值日,...
开始的开始,每个人都有着美好愿望,而最后的最后,身为父母的他们,又留下了什么……平平常常的一个周六,我大步跃进车里,将手上捧着的书抛到座垫上,慵懒地靠着,母亲拍拍我,示意让我往右边坐点儿,我看到,是隔一条路与我们家相望的那个老奶奶,她颤巍巍地上了车,每一个动作那么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