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中秋,漆黑夜空更衬出那高挂在天空的圆盘。它不似唐朝李白所说的那样清白,亦不似苏东坡眼中的那样仙气缭绕。反而,有些淡淡的黄色,像极了旧相片的颜色,难道时间将明月也染上了淡黄?或许吧。记得小时候,常与一些朋友们,约着在中秋爬上院里的石头。石头算不上很高,两步就能攀上去,也不算极大的块头,只坐的...
冬日的清晨,始于那寂静的黑夜。天空中仿佛露出一丝丝光亮,又仿佛依旧黑暗。街旁的路灯,还默默地散发着那暖暖的暗黄色光芒,为早期的人们照亮前行。换好衣服,吃完早餐,背上书包,踏出屋门。这是的天空,仿佛已慢慢苏醒。那遥远的天边正泛着丝丝白色。太阳正在缓缓升起,而月亮,却依旧坚守岗位。走上大街,前后张望...
一年又一年,无数次春晚已经来到又离开。除夕晚上七点整时,有的人还在与家人聚餐,有的人还在回家的火车上满心期待,有的人满面笑容,拿着点燃的火柴慢慢靠近鞭炮,又在点燃的一瞬间快速跑开,而我,却是在家里愁眉苦脸地对着一张空白的纸发呆。至于原因,就要追溯到几年前。一次心血来潮,表弟与我决定准备一场&ldq...
看了看时钟,已是下午一点半了。窗外雷鸣电闪,不时有大滴大滴的雨点砸在玻璃上。看着天上的乌云,我的心情更压抑了,又想起了前不久发生的那件不愉快的事。刚才在吃午饭的时候,我和妈妈聊着这几天发生的趣事,随着气氛变得欢快,我便也放下了礼仪,伸出手指着妈妈说:“给我拿张纸。”然后便径...
尊重好似一颗幽兰,清香蔓延身边;尊重又似荆棘,如若对他不屑便会被扎伤;尊重还是空气,无处不在;每个人都知道它的重要,但真正能做到的却为少数。而那件事让我深刻体会到了它,对于每个人的重要,并意识到要将尊重放在实际中,而不是口说无凭。“语文活动开始了吗?”“快了快了...
朋友,我们从刚接触有理数的新奇懵懂,到用圆规和铅笔构造精妙绝伦的尺规作图,再到现在已经能娴熟地运用几何画板进行专题研究,已经学习了数学很长时间。日渐学习数学,也许你会沉醉于思想的演变与加深,惊叹于时间的流逝之快,但你可曾品味过我们那熟悉又陌生的益友——数学呢?朋友,数学是美...
“中国队加油啊!一定要赢得这场比赛。”坐在观众席上的阮阮激动地喊道。这是在韩国举行的一场举重比赛,来游玩的阮阮和她的同学伊伊决定来看比赛为中国队加油助威。随着中国选手的出场,阮阮奋力地边鼓掌边欢呼,又一把拉住伊伊的手举过头顶遥了起来,伊伊的脸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一只手捂着...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是夹在短衣帮和穿长衫之间的不伦不类者。他经济地位低下,是穷苦的劳动者,但却不愿与短衣帮为伍,又没有资格与穿长衫的平起平坐,只好穿起了他那破旧不堪的长衫,摆出一份读书人的臭架子,一出场就排出了九文大钱,使他无不透露出一股虚荣,穷酸气来,...
即将结束一周课程的周五应该是开心的,但是,意外总是会发生。不幸就降临在上午的第四节课---语文课!为什么?因为语文老师发飙了!在我的眼中,我的语文老师一直是温文尔雅的,梳着一头卷发,天天一副面带微笑,和蔼可亲的样子,一看就觉得是个好脾气的人,但今天却和以往大不相同。老师一进教室,就能看出心情不大好...
杰姆匆匆跑过,不小心撞倒了一位先生,先生“弱不禁风”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杰姆忙要扶起那位先生,比伯定睛看了一眼少年,灰蒙蒙,油油的头发,被割破好多处的外套,磨得发白的牛仔裤。“哼!一个要饭的小子这么毛毛躁躁,我得教训教训他!”比伯心想着“哎哟...
周末,像往常一样,9点多才半梦半醒地起床,拉开了窗帘,却看到了和往常不一样的风景,天地间一片白色,下雪了!由于全球变暖,现在下一场雪,简直如同奇迹一样,更何况现在是三月,三月桃花雪,但这场雪却如同北方的鹅毛大雪。刚碰到地面就开始融化,慢慢的雪越来越大,融化越来越慢。地上有了积水,脚踩在上面,发出啪...
我是一朵蒲公英。一天清晨,当阳光洒在我身上,当阵阵花香飘入我的心田,当徐徐春风在我的耳边沙沙作响,我缓慢的睁开眼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我望向身旁,看见紫藤倚在枯树的肩膀上还沉浸在梦乡,看见白烨的新衣泛着银光,我转过身去,拥抱了略施粉黛的玫瑰,一切都是最好的样子。几只蜻蜓吵闹着飞过,我想上前搭话...
冬天的晚上,风在呜呜的叫嚣。行人匆匆忙忙地赶回家,而我和六岁的小表妹正站在面包店的门口等妈妈来接。这时,街道的垃圾桶旁有一个耸动的黑影,“姐姐,那是什么?”表妹的语气略显慌张。“可能是一条流浪狗吧!”我满不在乎。过了一会儿,表妹举着空空的矿泉水瓶示意...
行走在人群中,不用回头,仔细听,那准是毛小孩又在发出她那独特的毛氏大笑。此人名叫毛潇含,绰号“毛小孩”。遥想梁山好汉的绰号,各个非同小可,但其实毛小孩却并无他意,仅仅是因为其汉字拼音的谐音罢了。但又凑巧,此名又更贴切的形容了这位博学多识、古怪机灵、乐于助人的“小...
七八月份的雨总是来的很急,又下的很大。而去年夏天那一日的雨,在阴沉的乌云下,仿佛下的格外的大。来不及跑回家的我,只好在路边的一个小亭子中躲雨。亭子不大,避雨的人有很多,便显得有些拥挤。我只好挤在一个小角落中,看着雨滴打在地上激起一阵阵雾气。这时,在雷声的遮掩下又有一个人进来避雨。这个人刚一走进亭子...
“客官!路过买个烧饼!新出锅的!”“煎饼果子!”“卖粥了!”在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中,映入眼帘的是宋朝开封的街道。“林大哥,今日无事,街上新开了一家饭店,一起去吃一回,如何?”我有些忐忑,小心地问道。&l...
唐气喘吁吁地登上了公交车,当他的后脚刚跨入车内,巴士就启动了。亚伯拉罕·唐先生,一个地道的白人白领,此时他看见巴士的最后一排还有一个空位,刚抬起脚就停下了——那座位旁边坐着一个黑人,虽然穿着西服,打扮的很正式,但他还是停住了脚步,虽然车上有不少人,但那个座位仍...
不知何时起,我就坐在这条小船上。我沿着一条不知名的小溪划下去,不知为什么是这个方向,只是觉得即使这个方向罢了。突然,一片舒心的粉嫩映入眼帘。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片浓密的桃树林。树上绽放着一朵朵美丽的桃花,阵阵香气顺着风飘入我的鼻子。一阵风吹过,朵朵花瓣从树上脱落,踏着风,在空中舞蹈。闻着沁人的花香,...
“唉,这预备铃已经响了吧?”物理王老师双手拄在讲台上,用招牌式的表情扫视着同学们。“我怎么看你们这桌上,怎么什么都没有啊?”她拍了拍讲台,“课前准备呢?还要我提醒几次啊?”物理老师向来比较严厉,大家都低下了头,在书包里翻找着,...
时令已是早春,没有了刺骨的寒风,没有了身上厚重的大衣,冬季时孩童们的美好憧憬也早已烟消云散。雪,真的要再待到下个冬天吗?3月17日,早晨总是匆匆忙忙地准备上课,并未留意窗外类似阴雨绵绵的天气。“天啊!下雪了!”妈妈扒在窗边惊呼道。报着心中的一侥幸与仅剩的一丝憧憬,我奔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