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江南,总是浸润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天气还有些寒冷,布谷已经开始了歌唱;这个南方的小村,总是浸润着朦胧的雾,和斑驳的黑和白。不远处,几掠矫捷的身影,掠过杨柳树梢,不知道停在了哪户人家的屋檐上,啾啾的叫着,好不惹人心喜!吃完了早饭,与姐姐玩耍在长长的走廊,你一言,我一语,满屋子都是欢声笑语。墙是...
总有那样一种记忆,藏在我心灵深处,不曾被拾起,却一直记着,那是一种对故园的深情吗?还是烟云中的回忆?我记不清。我喜欢古镇,江南水墨般轻点涟漪,如烟在水中渲染,我记得。记得天很蓝,水很清,风轻拂过杨柳,吹进我心,我徜徉在这一片白墙黑瓦的小镇,仿佛每条小巷都穿插着古老的回忆。是一轮耀眼的太阳,叫醒了...
雨慢慢地下着,敲打着窗框,电视机中发出嘈杂的声音,园子里一片荒芜。鹅卵石小道上覆了一层黄土,四周全是枯叶,泥土和树根揉搓在一起的草地。风摩挲着这片疮痍之地,卷起一股黄沙,扫过空白的光阴。路旁的灌木虬枝纠缠着,瑟缩地拢成一团。池塘里没有汩汩的流水,露出乱石嶙峋的面目。晚霞像蒸气似地在升腾,这一切还是冬...
告别,可以与一个人告别;告别,可以一个地方告别;告别,可以与一件物告别;告别,还可以与一个情感告别。转眼间,我已经从一位稚拙的小孩成长为一位青少年了。也从小学升入了初中,也与我那充满回忆的家,搬到了学校旁的新家。首先,我要向那简单的思想告别。我已经成为一位大人,而不是一个小孩了。在初中阶段,我...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哪怕是人与一个地方,一番景色,亦是如此。小草往往会在春天探出土地,在阳光的沐浴下茁壮成长,这时的草却显得有些不一样,春天降临,总有些怀念以前的草,那时候。绿油油的。草地,眺望过去,依然,有一层小草,却不那么绿了,有些儿夺目的枯黄色,攀上他的身体,缠绕住他,使他无法舍弃那本不应...
并非阳春三月,只是寒冬。步行于积雪遍布的草地上,冒着寒风,孤身一人,哆哆嗦嗦的向前走着。所见之处,尽是白雪,单一的色彩,心中愈加迷惘。倒不是幸运,只是偶然,碰到一花,在雪地上盛开着。我并不知它的名字。只知它有傲然挺立的身姿,它有几瓣花瓣,它朝着阳光洒下的地方——生长。心中一...
湖上风吹过,头发乱了,亦或是水面皱起像鱼鳞似的锦,四面里的辽阔,如同梦漾着心中彷徨的痕迹,那一缕芳香,沉在水底记忆的倒影。对窗而坐,手捧书而阅。我往窗外看,月亮早已悠悠地挂在蓝得闪烁的夜空里。我窗台上放着一盆小小的盆栽,是什么花?我也记不清它的名字。只是觉得很美,皎皎的月光倾泻了它一身,一阵轻风吹...
什么东西消逝了?其实我走过的每一个脚印都是一场默默的消逝。这些东西,可以说“已逝”,也可以说“仍存”。而我的生命本身,便是一个历程,一次永不消逝的消逝。夕阳照在故乡的小路上,鱼鳞般的柏油马路反射出一束刺眼的光,射进返乡的游子的眼中,无疑像一把温柔的箭...
还记得,我撑着不大的伞,举得高高的,眼神时不时飘向那把伞和伞下的小人儿。小易总是很稚气的把眼睛眯成一条缝,把手扬起来,握成拳头状,很傻,就像一只小奶狗。阳光是金灿灿的,浓荫也遮不住,我望着她额头渗出的汗,将眼睛微微眯起,皱着眉,把伞递给她,转身走了。一会儿,把“冒汗”的冰激淋...
可能,你看到现在这一个活泼、开朗又富有活力的我,会觉得我小时候一定很顽皮,但我要告诉你们:你错了。小时候的我可是一个“假姑娘”,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老是跟在妈妈屁股后面,而我的妈妈也十分宠我,什么都不让我做,完全把我当女孩子养。哎,但是事情永远不可能像你预料的那样发展&helli...
犹记得那年夏天,那天阳光很大,我背着轻飘飘的书包走进了初中,踏进了青春。满是陌生的人,我拘谨地坐在角落,一声不吭,严厉的老师和即将到来的军训让我恐慌极了,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青春“真是一个可怕的字眼。烈日炎炎,我们像一棵棵柏树般站立着,一个接一个的同学被送进医务室,虫子肆...
去年秋天,闲来无事,便有了打扫房间的兴致。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东扫西扫,总算让书房有了点原来的干净样子。在整理书架时,失手打碎了一个彩绘小瓦罐,里面零零散散掉出了些东西。大约是时隔许久了吧,我起初没有想起这是何时的东西,弯腰一点一点拾起散在地上的杂物。那是一些零钱与纸条。我把零钱扔到了手边的收纳盒...
我总以为诸如善意、良心是一种离我很近的东西,无论再怎么做,我也应该是一个善良的人。但在上个月,我的良心仿佛经过了一场拷打,心中疼痛,至今想起依然有种酸涩的悔恨。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如往常一般随路队一同出了校门,等待父母的接送。忽然,我注意到有两个人跪在地上,腿下铺着报纸和一张白色的旧布,旧布...
彼时年少,青涩率真的我便从他人口中得知,幸福如同氧气,就在每个人的身边,等待着我的留意。而时光的脚步总是匆匆,如同白驹过隙,年年岁岁的光影如水般静静流淌,自岩石峭壁间溅落。幸福在哪?我该如何寻找?今年的情人节,我为妈妈买了一朵红玫瑰。如宝石般夺目的光华在上面流转,花瓣上带着未干的朝露,轻轻一嗅便...
走进红砖小门,沿着一条羊肠小道,便来到那片青瓦白墙之下。我并不生长在繁华的都市,而是玩耍于悠闲惬意的小乡镇。我在那里,土生土长。四周饭菜飘香,邻里街坊的呼唤声、调笑声,充斥着整个大院,墙上还有些涂鸦的痕迹。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我只记得那时,刚从幼儿园回来的我,领着一群小伙伴,每人手里捏着一支粉笔,...
从我有记忆开始,书便占据了我生活的大部分。那时不识几个字的我缠着外婆给我念画报杂志,一遍一遍,外婆不厌其烦,我也自得其乐。那时的故事,现在读来未免太过幼稚,却在我心里种下了一粒小小的种子。略大一些时,幼儿园老师发现我总喜欢蹲在书架前呆呆的看,便常在午睡时轻声给我读一个故事,记得那个老师很年轻,很漂...
“老七,你好大的胆子!为兄不得不劝诫你,你若再不收敛,你的前途都就毁在这赋词的手上了!朝廷之上,金屏玉障,怎能与烟花之地相比?天子若不计较这些琐碎,那是万幸。你未中第,敢自喻为官,又要换浮名去要什么浅酌低唱,……只盼主上隆恩,不曾听闻你的这首词,你必须重新再考...
榆木笔杆在空中摇摆,黝黑的炭心欲停欲动,不论我怎样描绘,终是绘不出画布上属于梵高的“向日葵之光”。为什么他的画如此光彩,而我的画却平淡无奇呢?正在准备绘画技术考级的我,可以说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了。经过仔细挑选,我终于选出了最令我满意的模板。梵高的《...
一不留神,夏天又从时光的间隙里跑出,在人的心头略过一阵温暖的风。我将茶具摆好,沏好几杯放在木盘上,雾气氤氲。曾经是爷爷给我泡,自他走了以后,只能由我自己泡。我曾翻阅《茶经》,但总泡不出他的那种味道。记忆与雾气纠缠,在我面前织成一幅幅画面。我向来不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父母忙于事业,只能将我托付给爷...
小区的花坛上种着一株向日葵,与其说是“种”,不如说成是“零落”着一株向日葵。因为整个小区仅此一株,她无依无靠,生长在一片片高大的灌木丛中,显得如此矮小。她是那么渺小,以至于我发现她竟是在不久以前。那是一个艳阳天,温度高达36摄氏度,我汗流浃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