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啊,这道题怎么这么难啊?不写了!”说着,就合上了作业本。其实我是挺急躁的,每次一道题算不出来,就把它晾在一旁了。可是用“y=ax+bx+c”解不出来的题,其实可以用别的方法。我打开家庭作业本写作业,写到最后一题时,就心烦意乱了。“...
我们班有这样一位老师,在初二刚教我们时就跟我们说:“来,我跟你们讲,我是东北的,脾气不好,你们不要惹我,你惹我,你看我不整死你。”等了几天,没见她“整死”我们,所以那时我们都不以为然,直到有一天,隔壁班有个学生撞了我们老师,不说道歉,还骂了她,后来,这...
在每天的校园生活中,总能看见他那虽不挺拔,却任劳任怨的身影,听见他那特有的“凶狠”大嗓门——这一切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叮铃——叮铃——”一大串钥匙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离我...
我爱看深夜的电影。母亲甚是不解,以为我沉迷于演员隽秀的容貌或缠绵的剧情。其实我本没有这样的癖好,它的养成来源于父亲出差的前一天晚上。我半夜起身倒水喝,母亲早已睡下,而小客厅里却隐隐约约传来微弱的光。我悄悄走到半掩的门前,透过缝隙,看到父亲倚在沙发上,似是将要融在黑暗里,只有电视机的光芒一明一...
碧空万里,云淡风轻。阳光正好,照耀在这曾有着辉煌文明的古街,照耀着悠久长远的渡口历史。“粮艘次第出西津,一片旗帆照水滨”,眼前被封存的渡口遗址,正安然地躺在地下,故然沉睡了千年,却仍能想到当时的一片兴旺,人来舟往,仿佛能够看到远处江上白帆齐扬,岸上人们卖力劳作,仿佛能够听到...
“唉,真没想到——”我正一人喃喃自语。下午第四节课刚一下课,我就匆匆蹭到我同桌旁边,未待坐下,便问:xx,马上是什么课啊?同时心中默念:不是数学课,不是数学课,不是。……却见我同桌睁着略显迷离的小眼睛,似睡非醒地答到...
冬末春初,雪纷纷逝,消融的雪水润着几抹新绿,嫩嫩的,带着野性的张扬。远远的望着脆弱的新生,心中默悦:“又见春真好。”家中有猫,性微良,于去年今日添于家中,薄命三许,为黄,白,黑三色互掺。尚不能张目,却甚得我心,故我意决,与其同乐。纸箱中,只见老猫轻轻哼着,声音低哑柔和,...
漫无目的在大街上闲游,望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心里空落落的,身旁的梧桐,与我一起沉默,心痛得就要窒息。我无力地倚靠在梧桐树上,无助、孤独、难受……复杂的情绪,转化到嘴边,只剩一个苦涩的笑容……真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窗外雨疏风骤,肆虐的狂风无情地吹着路边的小草野花,仿佛要将一切撕成碎片,那“哗——哗”声已然成了凄厉的哭喊。而教室里,白炽灯亮着,气氛却愈发紧张。谁能想到品学兼优的小明会做出这种事呢?假传老师的旨意,组织捐款,要不是被同学无意发现小明用同学们捐的钱买...
微风不燥,阳光正好;暖暖的夕阳洒在一片香椿叶上,在地上留下一片影,又见旧景真好。拂过脸颊带来丝丝春意,站在夕阳的小路上,时而眺望远处的风景,时而抬头看看天边的云彩。春天的晚霞给人以安详之感。暖和的太阳斜靠在天边,用慈祥的目光注视着这安静的小镇。阳光依旧穿过那抹红荫,久别重逢的旧景直抵脑海。香...
前年,奶奶在院子里栽下一棵栀子树,而我静静地等着花开。“奶奶,你说栀子花什么时候会开?”我问。“栀子花当时是要夏天才会开喽。”奶奶是这么说的。那年夏天,我正好毕业,不想在家闲着,就开始和奶奶一起干活。虽然有些累,但是却意外地满足,和奶奶在一起的时光...
攥紧手里的那张印着金光闪闪大字的奖状,我望向了门外,随即又垂下了眼眸:我还在期待什么呢,他们说了不会来的。哪怕这是期末考试总结的家长会……“现在请同学们排好队伍有序离开报告厅,家长们要进来了!”我缓缓起身,攥着那张奖状,跟着队伍,走向那扇门。我知...
岁月摩挲去了稚嫩,蓦然回首,你莞尔一笑,嘴角上润圆的梨涡,艳丽如露珠。又见你,真好!看那时的你,尤爱夏令的小虫。携一个蒙上一层细纱网的玻璃小瓶,紧紧地用双手托着,生怕从被汗水沁湿的手心摔落。清风在上了釉彩的树叶间穿过,伴着阳光的斑驳投影在地,风也卷席而掷下一串清脆可听的蝉鸣。蝉或在树梢,或在不...
某个慵懒的午后,我坐在庭前翻看妈妈年轻时的照片。她那个年代,还没有现在这样先进的修图技术,可一张张的照片翻过去,都是无一例外的惊艳——乌黑亮丽的卷发,白皙光滑的皮肤,比例均匀的身材,更令人无法忘却的,是黑加仑一般颜色的大眼睛和唇红齿白的笑容。可看看现在的她啊,在家里做家务...
六七年前,我还是个混小子,上天入地的淘,既不走寻常路,又不解人情冷暖。六七年前,那个地方是个小店,虽没有商场街头的繁荣,却能让许多如我一样的孩童心里粘上糖,所以店主是我的“零食玩具朋友”,我自认为。六七年前的某一天。刚刚为了采莲子而不慎跌入泥泞中的我,正拖着湿哒哒,脏兮...
阳光晒锈了他的脸庞,满脸褶皱,淌过无尽的岁月。幸福的笑始终溢满,只因他喜爱的那份手艺。昨夜的月,逗留于远空弥漫的雾气里,隐隐约约。暗黄的灯光摇曳,屋上栖息炊烟袅袅。他佝偻着背,推着一辆瘦弱的自行车,前面挂着沉重的包,一步步挪着麻木的小腿。扳过车头,蹬上脚踏板,链条碰撞,“吱呀&rdq...
外公住在广西,与苏州相隔较远,所以几年才去看他一次。在我的印象中,外公是个和蔼可亲的人,现在,外公不在了,留给我的只有那把带着外公回忆的藤椅。那把藤椅是外公亲自上山精挑细选后的柔韧的竹子,再加上外公的制作,那把舒适、美观的藤椅就在那天出世了。那时的藤椅年轻、健壮。韧性特别好,颜色翠绿,洋溢着生气...
记得小时候,外婆亲手为我做了一双棉鞋,上面的图案是太阳。或许,她认为太阳就是温暖吧。小时候的我很调皮,特别是在冬天大雪纷飞的日子,我总爱踏着一地雪白,往小桥那头的果园飞快地奔去。翻铁网、爬树,再加上踩到被白雪覆盖着的锋利的乱石,我的布鞋常常会开几道大口子。双脚也正因此冻得通红,直到玩个尽兴,我才拖...
纵使翩跹岁月磨灭你苍老的容颜,只须轻嗅那煮粽子的小灶,烟雾腾起,不变的是清幽的粽香。记起上次回乡,门前水泥地上铺满着洗净的粽叶,姥姥坐在长凳上,粽叶泛水光,油亮亮的……姥姥又舀起一口水,倒在那尖里,摁了摁:“这米可要塞实喽,不然可就不香了!”你...
冬天,寒风刺骨。回家乡的路上,白日里高大葱郁的树木,在黑色的包裹下,一个个都变成了怪物的影子。风,就如它们的呜咽,一阵阵地袭来,厚厚的车窗似乎也挡不住,寒冷飞快地往里漫着。看到眼熟的老房子时,已是深夜,窗子里却溜出一抹微光。透过窗户,隐约能看见一个直挺挺的身影。头朝着窗外,似乎还在笑。那是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