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晨曦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我的小屋里,惺忪着睡眼,踩上拖鞋,我迷迷糊糊地打开门,厨房里早已有人在做早饭。我轻轻地走过去,伏在门上,透过门缝听着里面的声音。奶奶在做炒鸡蛋。她拿出一只瓷碗,从抽屉里随手摸出一个鸡蛋,在碗边一磕,薄脆的蛋壳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蛋壳上磕开了一个小豁口。奶奶把两只手指伸...
我感觉自己好像要掉下去了,不,是已经掉下去了。像一条鱼慢慢跌入海底,下沉,下沉……当我睁开眼,面前还是平和的世界,只听到一个声音轻轻地喊着:“别紧张!”我小心翼翼地摆动手臂,却碰到一个冰冷的东西,那是一根铁索。我如梦方醒,原来,我还没走完这铁索...
风,吹进玻璃窗破碎的一角,交杂着海的气息。咸腥。来自深海的味道。这艘船在海边被浪撞得摇摇晃晃,年轻的海员趴在那脱了漆的栏杆上,依旧是牢固的。他看着被拉起的锚激起的浪花,激动涌上心头,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这是第一次。我抖抖索索地坐在考场里,环顾着四周经过一轮刷选之后留下来的一个个人才。兴奋,就如...
陈旧的地板留下我一深一浅的足迹。掀起泛黄的书角,轻轻掂量,似重似轻,轻的是纸,重的是字。手漫过书页,划过黑字,才发觉,偶尔停一下,真好!渐入初二,没有时间去逛遍大街小巷。步履匆匆,赶往学校的途中,更没有闲情去留意沿途的风景,始点是家,终点是学校,那家小书店无数次跃入双眸,又无数次划过眼角,仅仅留下...
他身上总穿着一件橙色的衣服,背后写着“环卫工人”,无论那件衣服变得有多旧,他总是穿着,因为这是他的一个象征。他已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在我出生之前,他就在我们小区清扫道路。渐渐的又是十多年过去了,他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一晃,头上的白发也长了出来。让我感触最深的是那一...
蝉声陪伴着行云流浪,阳光微凉,风声疏狂,炎热也终于有了尽头。眼前一阵恍惚,世界仿佛被奇异的色彩浸染,变得与寻常不同了。不知从何时起,楼下聚集起一群野猫,毛色混杂,瘦骨嶙峋,整日守在垃圾桶旁,一见行人便呲牙咧嘴,那五官扭曲的模样,令我一见就全身颤抖,很是反感。这么多野猫,是从哪里来的?那些猫用人家...
我的妈妈是花农,她和爸爸在城郊一幽静处建了一片花地。那是一个很空旷的地方,没有工厂,没有汽车尾气的排放,蓝蓝的天空总能与我们相伴。我总是一抬头就可以看见蓝天对我们微微的笑,连云朵儿都变得更柔软,似乎有一种被拥抱着的温暖。种殖场围绕着我的小屋,一出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沁人心脾,屋外是大片大片的花...
我是谁?从哪里来?又该到哪里去?常常迷信于神话:好人上天堂,坏人下地狱。有人或许能在一生中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有人或许只能平平凡凡走过一生;有人或许在路途之半畏罪潜逃罢。答案是丰富多彩的。儿时,光着脚丫在家中闯荡自己的小世界。嘭脑门一下碰上了柜子的一侧,柜上的花瓶摇摇晃晃跌落下来,在我脚边...
在夜晚喧嚣的城市里,五彩斑斓的灯照亮了原本漆黑的天空,使这座城市宛如白昼。此时的我正在这灯光照映下的街上四处游荡。在这三五成群,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独自一人的我显的那么渺小,我在寻找一盏灯,一盏指引我继续向梦想前进的灯。随着时间的流逝,商城绚丽的霓虹灯一盏盏熄灭,写字楼里的日光灯也一排排熄灭,只剩...
“嘭……”我丢下了手中的碗筷,转身甩上房门,躲进了自己的空间。又是燥热的一天。晚上刚拿起碗筷,妈妈就开始唠叨起来:“可儿,你要抓紧时间,提高学习效率,不然成绩就永远上不去。抓紧吃饭,抓紧……”...
日上梢头,看着腕表上不断跳动的数字,伴着那一声声刺耳的滴答,终是焦躁地出声,催促着父亲。川流不息的街区熙攘嘈杂,车流如同缠起的麻线,环环相连,举步维艰。父亲却一转方向盘,竟拐入了一道坑坑洼洼的巷子。眼见着前路扭曲蜿蜒,“只剩十分钟了!还要去绕弯路啊?”又气又急,我恼然出语,...
生命是一场旅行,同样的路,早点出发便可以看到更多,更美的风景。登黄山的时候,我们住在离山脚不远的旅馆。由于爸爸在旅行前听说日出很美,我们就决定一起去看。天还黑着,深色的窗帘里,我们正在床上熟睡着。也许是因为昨天爬山太累,隔壁鼾声如雷。猛的一惊,刺眼的白炽灯闪耀着毒辣的光,我把头深深埋进被窝,仍然挡...
这是一片荒原。似乎是原始而浑沌的模样,没有生机,甚至连一棵白杨也没有。天地相接的地方,抑或是因为渺远而模糊了所谓的界线。千百年来,唯有风,在这里永远地呼啸着过往,像沙之书。终于,大漠的边缘出现了一个孤单的人影,他身着袈裟,牵着一匹与此荒原颜色极不相称的白马,凝视着远方——...
那天,我走在去往教室的路上。沉重的书包压在我背上,双肩被书包压出两道辙痕。此刻,我觉得,背的不是书包,而是块石头。不远处,一个人似乎在向我这边走来,我不由得感到意外,连六点半都不到的清晨,竟然还会有老师?我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知道我看清他的容貌时,他笑了笑,道出两个字:“早(啊)...
“早点回家。”脑海中又浮现出妈妈唠叨的样子,而我总是当作耳边风,随口回一句:“知道了”。却没能从中感受到话语中的爱。“走,一起去吃东西。”听见小伙伴们亲切地呼唤着我,我只能回绝:“我,我妈让我早点回家。&rdquo...
案前,斑驳光阴在草木婆娑而动下显得零零星星,碎碎光影中,蕴有午夏的余温,星星点点的,是那被裁而弃的废布,也同我那过往碎碎光阴般残有余热,回忆无穷。望及于此,心思如潮,回忆忘却之匣,也伴着碎碎念想,涌入那重重叠影的回溯…犹记得曾初入母亲的上班地时,那还是靠近老火车站的地方。父母双亲工...
记忆是午后的光,被层层树叶筛下万千晶莹而互不相连的故事残片,那是碎碎的光阴。也许映在某一明信片上,被我记录下来了。总以一句没头没脑却富含意蕴的哲句开头,或是戛然而止,或是被缀以细碎的杂句,多半我记不清了,脑中也只有几块拼图的碎片。我曾收集过各种各样的明信片,父母的、朋友送的、商店买的、甚至景点...
一缕清冷的月光打在我的脸上,风悄无声息地吹进我的心房,我失魂落魄站在窗前,叹了口气说:“什么时候才能和他们友好地相处呢?”“走了,搬家了。”妈妈焦急着催促着。我依依不舍地望着曾经充满我回忆的地方,一步三回头。我躺在床上想着,几个月前我们搬家了。&l...
突然地,外面起起雪来,洁白晶莹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满整个天空。大片大片的雪花像白色的羽毛从天空飘然落下,霎时间,山峦、田野、村庄,中路都陷入了白色的忧郁。这是一场父母不在身边的大雪,它肆无忌惮地充斥着整个午夜。那晚上,我梦见了一个老婆婆,她微笑地带着我在天梯上走着,那条无尽的天梯,通往极乐世界的道...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刚刚看完《西虹市首富》这个“一夜暴富”的喜剧电影,妈妈忽然开口了:“你说,人间最大的悲哀是什么?”我,一个不折不扣的“财迷”,张口便道:“没钱啊!”她狡黠一...